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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是嗜血。

然后理所当然的，那男人又被零给收拾了，因为有意陪着他玩，动静闹的挺大的，附近的建筑毁了一大片。这场架打的非常过瘾，这是那男人单方面的，不过对于输了的事，男人依旧不服的样子。

“垃圾，下次绝对宰了你。”倒在雪地里，浑身浴血的男人喘着气，狠狠的瞪着零。

“你没我强。”这句话，是零第三次对他说了。

第一次他给的反应是一个kiss，第二次是怒瞪，第三次，也就是现在，男人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
“总有一天，我会比你强！”他这么说。

“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，我今年17，应该年纪比你小一些。”从对方的骨骼来看，男人今年最少二十岁。

在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男人的表情再次变得狰狞。

“混蛋，宰了你！”

其实零想表达的是，在他能杀了零之前，零或许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是零就是感觉，他不会再这个世界待太长时间，总有一天他会离开的。

“垃圾，你干什么。”在身体被用一个微妙的姿势抱起来的时候，男人面部狰狞，语气也不好的问。

“送你去医院。”零简单的说。

于是，一晚上零便陪着男人在医院度过了。为了防止他一个不爽便把给他包扎治疗的医生给砍了，零一直在一边看着，偶尔帮个手，然后包扎好了后还负责把他抱到了病房。

没办法，介于男人太过强大的气场，没有护士敢照顾他的，就算是推轮椅也不行，最后还是医生领着两人来到病房的。

正是正月里，医生也是要放年假的。医院急诊部值夜班的医生总共就两个，护士不满十个，医院的病人只要是个能动的，也都被家人们接回家过年了，没有亲人的病人则和医院的护士门凑合着过了正月的第一个晚上。不过此时也都已经入眠，凌晨五点偌大的医院静悄悄的。超大的豪华病房里，灯光全亮，而零则和男人大眼瞪小眼。

“睡觉吧，不早了。”零首先打破了沉默。

“你不也没睡。”男人说。

回答男人的，是零直接关了全部灯光的总开关，拉上薄薄的窗帘，然后爬上看护病床，睡觉……

这下是真正的静了下来，男人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。

但他听不到零的。

“喂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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